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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3月19日 星期四

利字當頭 - 利世民 2020年3月19日



利字當頭 - 利世民 2020年3月19日

疫情就算過去,我們仍要面對一個難以收拾的社會經濟殘局;目前的不安,只是未來艱辛的前奏。資料圖片

傳統經濟學教科書認為,當市場出現流動性陷阱,就唯有靠擴張性的公共開支去「逆周期」,這亦是凱恩斯主義的終極方案。

曾幾何時,我對凱恩斯主義很反感,年紀大了,亦更明白到政客和官僚的思考方法,漸漸明白為何他們對逆周期的執迷。

說到底,他們要刷存在感,就必須要「做啲嘢」;沒有甚麼比任何時候都肯定他們存在的逆周期更有吸引力。

我對逆周期的兩大質疑是:一,政府是否有能力去逆周期;逆周期會否「做咗當得咗」。二,逆周期措施不是沒有代價;代價最終由誰來負擔?

要是逆周期沒有代價,問題就好辦;甚麼時候都盡做,一定沒有錯,對吧?貨幣主義以及理性預期理論告訴我們,事情沒有那麼簡單。至少,逆周期的代價是價格上升,不論是消費物價和資產價格的上升,最終會抵消了預期的刺激作為。結論是,當貨幣政策和擴張性公共財政措施都在大眾的預期之內,它們最終便無法逆周期,只有推高價格,令貧者越貧。

這就是為何今次疫症帶來的經濟震盪,不可能透過常規的凱恩斯政策組合「紓解民困」。再者,不少國家因為過去十年持續用藥,社會早有預期,某程度上也可以視為對逆周期措施出現抗藥性。可惜,在沒有任何其他板斧的情況下,這幫經濟庸醫庸官繼續開出同樣藥方,最終結果不難推測。

正如我之前所講,經濟衰退的量度單位是以年月計算;衰退維時時間越長,復蘇的時間也會以倍數增加。然而,凱恩斯措施在失效的情況下,不但不會紓解民困,而且會延遲復蘇的出現。換句話說,疫情就算過去之後,我們仍要面對一個難以收拾的社會經濟殘局;目前的不安,只是未來艱辛的前奏。

利世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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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欄逢周二、四刊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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