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高明飯敘，講到市況：「究竟係經濟差影響大？定係零息嘅影響大？」我話：「零
息之下，優質資產何止冇息派，負利率都得呀！」
同行嘅靚女同事就問：「股票又點負利率呀？」我話：「供股咪負利率囉。」高明又加句：「你睇國泰（293），由疫情爆發到𠵱家完全冇生意，都仲有九蚊，究竟係乜嘢支持股價？」如是者，討論由股價所反映嘅內涵價值，off tangent去到人類歷史裏面，extractive institutions同病毒嘅關係。
其實，嗰一刻我好膚淺咁諗：「當資金嘅代價去到似有還冇，同時大家又預期政府要不斷靠印銀紙去還舊債，理性嘅資產配置應該係點？」因為傳統嘅CAPM（資本資產定價模型）都已經無用武之地，剩低嘅就只有一個答案：作為一間企業，你有幾大嘅能耐，可以從政府手上面去奪取社會資源。
點解國債係負利率？因為響呢個崩壞嘅環境之下，政府就係最強嘅extractive institution。除此以外，就係同政府關係密切嘅企業。某程度上，呢個都係馬克斯預言社會主義嘅出現模式，只不過現實同想像，始終有一定嘅距離。
可能有人覺得，透過創業同投機置富，根本唔係歷史嘅常態。不過，我哋都要明白，目前大家享受得到嘅物質同自由，亦唔係歷史嘅常態。換句話說，轉變，可以帶領全人類走向前所未見嘅美麗新世界，但亦都可能會將曾幾何時嘅蠻荒，以全新嘅面貌示人。當然，後現代嘅社會主義，更加有可能表面上同我哋一直以來所認知嘅「商業社會」，冇乜唔同；唯一最大分別，就係產權將會漸漸變得含糊，最終變得面目全非。
利世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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