悼念永昌摯友
悼念永昌摯友
悼念永昌摯友
日前摰友譚永昌愛妻從美國傳來惡耗,於上月因敗血病遠離人世,深感悲痛之餘,心頭不期然泛起兒時交往經過。
1955年9月入讀香港華仁書院小學部,當時書院剛從羅便臣道搬往皇後大道東新校舍。一班互不認識小孩在新班房開展人生教育新篇章。第一次進入班房
後,了解到按姓氏英文字頭先後編配座位,從班房入口向內按每行數目順序安排。永昌姓譚而我姓孫,結果每年都在班中結為鄰坐。永昌名字中的「昌」,被班內小朋友讀成諧音的「長」,又再而冠上相反詞「短」,從此我們暱稱永昌為「亞短」。
我們有不少相同興趣,都熱衷海童軍活動,加入華仁書院第15旅海童軍水獺小隊,度過不少愉快時光。令我印象猶新就是兩人合力從深水灣將15旅的救生艇,繞過南朗山,扒往香港仔船廠維修。幸好當天風平浪靜,沒有出現驚險場面。
我們18歲時找教車師傅考車牌。我非常幸運一次過考上,但永昌非常黑仔,考上幾次都以失敗告終。最後我和另外一位同學度出好橋,為他護駕。我們駕駛另一車輛在考牌路線上第一個路口等待,攔在考牌車前為他開路,掃除障礙,讓他專心後面部分的窄路掉頭及斜路開車,結果成功了。
以前曾寫過世界冠軍意大利橋牌隊的威水史。我們有一長段時間學習世界冠軍採用的精準梅花人工叫牌方式,但因為功課關係,未能投放適當時間練習,自然效果欠佳。
1963年預科畢業後,我進入香港大學,而永昌選擇前往美國留學。我們各自學業繁忙,繼而成家立室,疏於通信。但他每三兩年便回港探望父母,大家得以面對面促膝長談機會。
近年永昌身體日漸衰退,新冠病後都未能成行回港探親。現已天人相隔,只能隔洋安慰未亡人,節哀順變。希冀通過篇這悼詞,緬懷我們長及60多年的情誼。
孫公解碼 - 孫明揚 舊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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